醉酒后,他把我带回家,一夜不休

  • 新婚夜,老公把我带进房间,一夜不休.

    北冥煜……

    传说,海城最神秘最富有的家族就是北冥家,北冥集团是所有企业都望尘莫及的集团,而现任大BOSS就是北冥煜。

    传言,他在二十五年前被一场大火毁容导致面目全非,直到十年前才开始接手家族生意,如今年近六十,心狠手辣、冷酷绝情。

    甚至有所谓的算命师预言,北冥煜体弱肾虚,不出三年便会命丧黄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人恐惧的北冥煜,也惹来了无数拜金女的期待,她们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嫁入北冥家,等三年之后北冥煜一命归西,北冥家的财产统统就是她们的了。

    不知道梁博生为什么这时候提及北冥煜,梁诺好奇的追问:“二叔,难道北冥煜要救博瑞么?”

    “傻侄女,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梁博生白了她一眼,对梁夫人解释:“北冥少爷答应注资一个亿,但条件就是……诺诺嫁给他!”

    “什么?”梁诺瞪大眼,第一反应就是疯狂摇头:“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梁夫人想了想,便对梁博生说:“博生,你去告诉北冥少爷,梁诺愿意嫁,但是……他们的注资算注资,聘金算聘金,除了一亿注资之外,再加一亿聘金!”

    “大嫂,毕竟是集团有难,我们有求于人家,这样的条件……未免有些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梁夫人嗔怪的盯着梁诺:“我好歹养了她这么多年,她长得也不错,还是个处女,现在这个社会处女打着灯笼也难找,才一个亿的聘金,北冥家那么有钱,我还嫌少了呢!”

    被继母和二叔当着她的面商量怎么卖了她,梁诺气急:“我是你女儿啊,那个北冥煜传说都六十岁了,体虚还肾亏,不出三年就要死翘翘了,我嫁过去就是守寡啊!你怎么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那你就忍心看着博瑞集团破产?”梁夫人冷笑着盯着她:“这可是博文留下来的产业,你说过会一辈子守护它的!”

    提起梁博文,梁诺心中忽然浮现小时候梁博文伏趴在地上让她骑在他后背上的场景,那时她欢快的笑着呼唤:“爸爸,爸爸……”

    她忽然底气不足:“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守住博瑞集团了么?”

    “债主已经催债很久了,除了北冥家,集团只有死路一条!”梁博生和梁夫人一唱一和,他硬气的回绝之后,又柔声劝着:“诺诺,博文以前把你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掉,可是如今博瑞有难,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么?”

    站在宽阔的大厅中,一阵风吹过来,梁诺心中涌现愤怒,却没有表现出来。

    爸爸出事后,二叔把持博瑞集团,她几乎从来都插不上手,以前赚钱的时候他从来想不到博瑞集团是她爸爸一手创立,他身为二叔应该给她这个侄女一点补偿,而如今集团一出事,推出去的却是她这个“闲人”?

    咬了咬牙,梁诺的声音有些浅:“我答应嫁过去。”

    她一定要守住博瑞集团,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三天之后。

    一般的婚车接新娘,早上五六点就来了,但梁诺却从凌晨三点一直等到了夜里七点,黑色炫酷的婚车才姗姗来迟,而且没有宾客,没有祝福与婚礼,她就这么被栽去了北冥家。

    穿过一条条笔直的马路,在马路的尽头就是她的夫家北冥家。

    黑夜中,一座阴森的大宅矗立在视野尽头,不同于现代化设计的别墅,那幢大宅就像是古装剧里的鬼屋一样,阴森可怖。

    人没到,她就开始恐惧了。

    在荷妈的带领下,她跪拜了祖先,一位老夫人给了她一枚据说北冥家祖传的婚戒之后,将她送进了二楼一间奢华的卧室内。

    灯光昏黄,冷风从窗口灌进来,梁诺拧着手指头跑去关掉了窗户,突然窗外掠过一道黑影。

    一阵寒意从后背缓缓升起……

    梁诺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动弹。

    她已经连续十多个小时没有休息了,而新郎北冥煜久久不来,又困又累又饿,没多久,她眼皮便开始上下打架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她像是听到开门的嘎吱声。

    梁诺从床上蹦起来,下意识的用手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玻璃种帝王绿戒指,一双闪烁的大眼睛死死的等着门口。

    黑暗的房间里,她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只能隐约看到那人身材很高挑,强健的体格让他看起来格外的威武,男人一步步逼近她,梁诺身子一抖,从心底浮现一丝寒意,往床脚缩去。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他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胡乱的解开衬衫上面几颗扣子。

    梁诺做了几个深呼吸,颤声道:“那个……你们家老板呢?我……我是你老板的老婆,叫梁诺。”

    “我老板的老婆?”他突然笑起来,冷冷的说:“我老板的老婆去年从那里跳下去死了,你是她借尸还魂还是她投胎来的?”

    梁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正是她之前关掉的窗户口。

    背脊浮上一阵寒意,梁诺卷紧铺盖捂着自己,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像夜里的星星闪烁个不停,望着他:“你、你在逗我玩吧?我……我是你老板新娶的老婆,真的。”

    “我管你蒸的煮的,去把窗户打开!”

    他又往前了一大步,已经逼近床沿了,梁诺心慌意乱的想: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自由进出北冥煜的房间,而且这里还是他们的婚房啊!

    难道……这是北冥煜最得力的下属?

    梁诺看了一眼透明的玻璃窗,摇了摇头:“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又饿又困,而且我是你老板的老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要她再去那阴森的窗户口,打死她都不愿意。

    “我让你开窗户!”男人不耐烦的重复了一次。

    梁诺还是眨眨大眼睛,攥紧被子坚决摇头:“我不去。”

    “真不去?”他露出邪佞的冷笑。

    “你让你老板来见我,我就考虑一下帮你开窗。”

    说的他就像是没有手脚不能自己开窗户一样,这种认知让北冥煜极度不爽,嘴角的邪笑倏忽加深,下一秒,他突然扑上床上,拽拉梁诺身上的被子。

    “呀!你干嘛啊……别拽我被子!君子动手不动口……”

    梁诺双手不停的扑腾,企图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滑嫩的小手刚刚触碰到他的衣襟,他薄冷的唇瓣便吐出一句嫌恶的话语:“不许碰我!”

    梁诺的小手还横亘在两人的胸膛之间,但这句话中潜藏中毫不掩饰的冷意,她身躯微颤,果然不敢动了,下一秒,梁诺就察觉到被子被他拽走了,他还在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穿的是很古老的那种礼服,北冥煜几下撕拉拽扯就见底了。

    梁诺慌了神,口不择言:“我是北冥煜的妻子,北冥煜是你的老板,你、你怎么敢这么……这么对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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